從印度回台灣已經七天,除了師大夜市的食物、床邊的電視、網路與周末的TNAB大亂鬥之外,今天開始了第一次有意義的事件,進戲院體驗影像與音樂的美好,看電影-決戰撒哈拉。


    會去看這部電影,與我的印度行很有關係。在印度我體驗到了沙漠的巨大無助感,雖然我只是乘坐在交通工具上的一個旅人,但即使只是這樣,我依然看著眼前這片無垠的荒蕪感受到無言的恐懼。所以我想看看他們如何與沙漠相處,如何與沙漠共度111 天。第二,一段長途的旅程,從計劃開始到旅程的進行,到終點的那一天,心境上的轉變也是我期待看見的。最重要的,我想知道一段不舒服甚至痛苦的旅程,轉個彎以後追求的是什麼。當然41天的印度行,相形之下是小巫見大巫,但這部電影似乎可以為我證明些甚麼,或是找到一些連我都不知道的答案。
    為什麼一個這麼困難重重、甚至對生命造成威脅的計畫,卻有非得完成的企圖心。為什麼一個髒亂、到處是騙子的國家,世界各地的背包客還是前仆後繼、一去再去。其實沒有很多理由,只是想完成一個目標,甚至可以說沒有意義,但是都不重要,在過程中自然會有所獲得,也許連自己也不知道的獲得。而旅行就是為了這些連自己也不知道的獲得。
    當我旅行完回來,朋友們總是會關心地問上一句 "好玩嗎?",總覺得這是一個與我的旅行文不對題的問句,我總不知該如何回答,回答好玩與否似乎對這趟旅程險得不夠負責任。就像看完電影,朋友總會問上一句"好看嗎?"。
    完成一件事,就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成就感,何況是已經成為顯學的旅行。而林義傑跑阿跑的,過程中遭受極大的痛苦,但是就是想要完成這件事。想要完成一件自己想要完成的事,有沒有理由,有沒有意義,都已經不重要了。因為完成一件事本身,就已經是非常足夠的理由和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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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船橋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8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