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牡丹,一個詩意的詞彙,寫意多少百年孤寂。


        台北車站裡,他的雙眼總是明亮。不是那種雙眼皮很深的電眼,通常只是瞇瞇眼。但是因為出於私心的喜歡,所以雙眼總是明亮。
        學了藝術以後,總想凡事與別人不同。幾年以後,總想與"想與別人不同的人"不同,所以又折回了原點。在這些相同與不同之間,找自己的風格和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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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12:59分,透過自動售票機買了到三貂嶺的票,只因為少了六塊錢,其實我的目的地是牡丹。因為一個美麗的名字,優雅欠身的月台,被遺棄的沉默,凝結的小鎮,灰色飄雨的山谷,失焦的軀體。至於逃票的六塊錢,19年前的站長,隨著吹向山谷的風,不跟我計較。於是,跳上電車,13:01。
        其實,細雨、憂鬱的灰藍,才是符合這東北角山谷裡的好天氣。高速列車劃過月台的高傲姿態,也點頭附和。山城裡的人,早已習慣這種潮濕的天氣。躲在屋簷下的交談,小村裡臉孔般熟稔。我目送他們,離開我眼角,離開我身邊,離開我相機。襯衫的水氣,到台北前就會在鐵道沿線蒸發。

        一個多小時後,逆行的火車靠站。為了覓一雙明亮的雙眼,我又折回了原點,寫意了多少百年孤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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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船橋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7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