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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這些空的顏色,是從那些湯湯水水的咖哩反射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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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三點,瞪著我新竹房間裡熱染著鎢絲的黃,是白牆才任由色光恣意的侵犯。我也非得在這周間的深夜裡卸下這些食色的意念,消弭ㄧ些孤獨與失意。和咖哩一樣,印度餐廳的牆顯得強勢而主動,帶點半強迫似的邀請,把食物都推近我嘴裡,彩度和胃都趨近飽合後,詭異的香氣與色光層層疊疊,浮現出印度氛圍的輪廓。
清晨六點,與恆河打過招呼後,很早,餐廳還來不及開張,我們就坐進了準備中的座位,與唯獨幾位旅途中巧遇的台灣旅人。中文、炎熱、台灣、我、旅行、家和瓦拉納西間的關係有點矛盾、困惑。四周薄荷綠和著淡紫色的牆,不合時宜的提起我鮮明的當下,卻享受其中。
餐廳,這些我挑選的空,重要性當然甚過於菜單的價格與食物的美味,人數適中的點綴,低調樸實的展演。點的Tahli來了以後,轉動手中的餐盤,湯湯水水反射在牆壁上,是所謂的調色盤,調印度的色,帶點純真原始的慾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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